“你能帮忙诱惑我的儿子,让我这个胆怯的儿子走出自闭,做个真正的男人
吗?”当淑仪听到子芬的请求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经过一番激烈
的思想斗争,加上子芬情真意切的恳求,淑仪终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做出
一生以来最难的选择──也是最能满足自己和他人的选择──“好,我答应你,
让他征服我,做个真正雄起的男人。”
二、1998年12月3日天鹅宾馆
在一刻锺以前,淑仪还是一个心灰意冷,不幸的女人,三十出头的她本来倾
国倾城,精致玲珑的五官、清瘦的身材、坚挺的双峰、浑圆如脂的大腿,修长纤
细的小腿、剔透绵长的脚掌,这都在穿着短裙套装的她身上展现无遗。特别是那
端异娴熟的气质,体现在举手投足之间,无人怀疑她绝对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但是,仿佛天下最倒霉的事都给她碰上了,丈夫出外拈花惹草,儿子天性顽
劣,最后留给她的只是一张离婚证书,父子俩人冷淡离去。剩下她孤单一人,咬
紧牙关,由得出来找工作维生,找上来天鹅宾馆做客房服务员。
一刻锺以后,淑仪已经放下心来,因爲她已经得到了这份工作,内容也很简
单∶到宾馆的写字楼第10至15层服务。
写字楼第15层很特殊,由一间公司全层租了,有三个写字间和一个客房。
公司是做女子内衣生意的,时常可以看到拿着货样的职员来去匆匆。老板子
芬是个慈爱可亲的四十岁上下大美人,盘髻,带着沈静醉人的微笑,常常穿着黑
黄牛好
色短裙套装,露出大半截光滑洁白、柔若无骨的腿,裹着粉光豔射,机理细致的
肉色丝袜,显得成熟而性感,温柔又大方。子芬也是离了婚的人,带着一个18
岁左右的男孩,就住在15层那个客房。
三、1998年12月24日
淑仪有点不自在,这并不是因爲工作劳累,实际上,淑仪在结婚以前也曾当
过服务员,这点工作来说算是十分轻松的了。淑仪坐在休息间里,本想平静一下
自己的心绪,但一个男孩的张惶的脸孔又不自觉映进心头,那时子芬的儿子──
他的脸。
第一次见到他时,淑仪正穿着短短的服务员套裙,普通的灰色丝袜和黑色高
跟鞋,进到子芬的客房打扫整理。淑仪怎麽也想不到,那位大方得体的子芬的儿
子居然有心理障碍,在外人面前害羞的像小姑娘,一说话就脸红,而且从来不能
完整地说好一句话,身体也很瘦,18岁的大男孩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他很客气地想跟淑仪说谢谢,但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完整,越说越结巴,脸红
得像关公。不过,他真的是一个很乖很好的男孩,尽量腾出空间让淑仪方便打扫,
不想其它一些客人,对服务员呼呼喝喝,旁若无人。
以后,每次看到他努力地说话感谢自己时,淑仪越来越觉得仁飞可爱,一种
压抑很久没有办法流露的母性关怀越来越涌上心头,不知不觉,淑仪老在幻想他
是自己的儿子,每次见到他时,淑仪都有一种怀抱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沖
动。有时淑仪告诉自己,这种幻想是多麽无聊,必须压抑下去,但越是压抑,幻
想的次数就越多,情感就越强烈。
今天下午,当淑仪碰上放学回来的他时,看着他瘦削的身影,那种母性的沖
动更加高涨,淑仪幻想着他一头扎进自己怀里,两体紧紧合一,在难以克制的心
潮澎湃中,淑仪突然看到自己怀里的他用两只瘦弱的手轻抚着自己的乳房、脸庞、
腹部、大腿、小腿┅┅他的“小弟弟”突然举起,钻进自己最神圣的殿堂,享受
内壁更热烈的怀抱┅┅“啊,我怎能想这些东西,无论是年龄、地位,差距
都这麽大,这是不可能的啊!”淑仪仿佛从梦里醒来,猛抽几口凉气,浑身不自
在,避开还是那样张惶的他的眼光,独自默默地打扫。离开时,淑仪没有注意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淑仪那穿着裹在柔和灰色丝袜里面的美腿,就像寻找荒漠甘
泉似的渴望┅┅
四、1999年间15层工作间
子芬永远是公司里最后一个离开的人,淑仪也必须在5点半公司下班以后去
打扫整理工作间,这样用不了多久,两人就熟了。两人本来性格就很随和温柔,
又都是离了婚的人,自然又谈不完的共同话题,两人成了很好的姊妹朋友。
子芬常常把一些作爲设计样品的内衣送给淑仪,淑仪起初虽然有点推辞,但
不久也乐意接受了。这些五顔六色的厘士内衣,倒爲寂寞的淑仪增添了几分自我
窥视的乐趣。
令淑仪不安的是,她对他的沖动更加强烈了,而且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淑
仪总会幻想仁飞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女人,热烈地和自己做爱。
“难道我有病?哪个女人不喜欢健壮的男人,怎麽我就老想着和这个弟弟亲
热?”淑仪心里沈重得好像灌了铅。
在隐约地焦虑中,淑仪的直觉告诉她,每次她遇上他时,他总会有意无意地
看着她的腿部,特别是当她穿起那些银灰色、反射朦胧粉色光亮的丝袜时,他的
眼神就更加热切。在这些时候,淑仪的心里总有一种又惊又喜的感觉,惊的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