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北方的农村,打我懂事起一直到来城里的头一天,总以为村支书是最大的官。交公粮,交农业税,都归他管,总是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张口就咬的中山狼,村里没有人对他的话敢反抗,那就是圣旨。我的记忆里也有几个对他不敬的村民,但最终都没有落到好下场。
我们的村支书姓毕,五十多岁了,有点秃顶,老辈排行老三。村子的人慑于他的淫威都管他叫三叔,背后都气愤的叫他逼三秃子。这个故事说的就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诡异的事,直接让他变为吃喝不能自理的废人,这在人们看来也正应了因果报应的说法。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年村里面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教师,男的姓徐,女的姓杨,他们是大学的同学,毕业后走到了一起。刚刚结婚就响应国家的号召支援来到我们的小山村做一名民办教师。那时的老师都特别的高尚,不管条件多次都坚持把教育放在最高的位置,不像现在的老师都快成了黑社会了,都想尽办法敛财管他什么教育不教育,都统统的见鬼去了!
男的清秀女的俊美,两人的到来让村里人眼前一亮!尤其是杨老师修长的身材,浑圆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真好似电影明星,让老少爷们看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老婆就像农村做完豆腐剩下的渣。
三秃子也是暗暗得很吞了几口口水,下定决心要把她搞到手。两位老师到来的那天,村支书三秃子开了全体村民大会,热烈欢迎两位老师的到来,边讲话边往杨老师的胸脯上瞄。
从这天起两位年轻人正式成为村里的老师,担负起了教书育人的职责。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后,发生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在一个炎热的下午,三秃子喝了点酒在村委会打盹,脑子里正翻腾着村东头李寡妇那浑圆的大白屁股和肥厚多水的骚逼时,一阵电话铃声把他从美梦里拉了出来。
「妈的,什么人打扰老子的美梦,刚刚要插进去,不行,晚上还得会会李寡妇那小骚娘们!」他一边想一边懒洋洋的拿起电话问道:「谁呀?…找谁?哦…是县教育局啊!找徐老师去开会,明天去?哦……好我马上去通知!」三秃子支书放下电话,脑子里马上出现了小杨老师那修长的大腿和高耸丰满的胸脯,不禁一阵心猿意马,他暗暗的想:「妈的,机会来了!我今天撒个小谎把她的男人支走就拿下这个小娘们,哈哈哈哈……」想到这里马上跑去学校通知徐老师今天下午就去城里开会,徐老师匆忙和妻子告诉一声就去车站等车去了。这天傍晚天阴的黑压压的,看来马上就是一场暴雨!三秃子心怀鬼胎的来到学校,学校都放学了就剩杨老师正在写教程,看到支书的到来赶紧倒水拿凳子「哦,是三叔啊,快坐我给你倒点水,你有啥事吗?」小杨老师有点意外的说道。
「啊。没事我也就是瞎转转,你不用倒水忙你的吧!」说完三秃子就坐到杨老师对面的高凳子上,由于杨老师坐的凳子矮,三秃子已从杨老师的衬衫领口斜眼进去看见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乳罩,看着丰满白嫩的乳房之间深深地乳沟,他的下身硬了起来,一股欲火直冲脑门。他慢慢的走到杨老师的背后,看着那妙曼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杨老师冷不防吓得大叫:「啊……你干什么?赶快放手!我要喊人了!救命呀……」这时,外面是狂风大作,响雷一个接着一个,豆大的雨点落在了山村的土地上。雷雨声遮盖了弱者的呼救声,一出人间的悲惨丑剧上演了!
三秃子别看五十多岁的人了,对付女人可是有一套。村里有好几个女人都是被他强奸的,所以对于这个真章他是轻车熟路!他怕女人的喊叫惊动村里人,一只手使劲的抓住杨老师,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朝她的头部猛击,直到杨老师昏迷了过去,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三秃子见她不在挣扎了就叫了几声:「小杨,小杨老师!」一看她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轻轻地喘着。三秃子把她放在办公桌上后就饿狼一样的扑到杨老师身上,掀开洁白的衬衣,丰满坚挺的乳房戴着白色的薄乳罩现了出来,他猴急的把乳罩推了上去,一对雪白娇嫩的乳房就完全的跳了出来,粉红粉红的小乳头在胸前微微的颤抖着。
三秃子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这一对白嫩的雪乳,柔软而又有弹性,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他低下头含住乳头一阵吮吸,一只手已经伸到裤带上,解下裤带褪下长裤在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了一番,手从内裤底滑到了布满弯曲阴毛的阴户上,手指搓弄着娇嫩的阴唇和阴核。
昏迷中的杨老师轻轻地扭动着身子,三秃子早已挺不住了,脱光了衣服,一根粗壮的老枪顶着硕大发紫的龟头挺立着。杨老师那粉红色的小裤衩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加的性感撩人情欲,几根细长弯曲的阴毛从内裤的两侧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
三秃子激动地用布满青筋的老手颤抖着把粉红色的小裤衩拉了下来,乌黑柔软的阴毛覆盖在高高鼓起的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暗红的细缝。那双老手抚弄了几下阴毛,就摸向了白嫩嫩的阴门,感觉潮呼呼的、软呼呼的。
三秃子一手扶着粗大的阴茎顶在柔软的阴缝上,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分开阴唇使劲一挺,「滋……」一声插进了大半截。昏迷中的杨老师双腿紧绷了一下,双眉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三秃子只感觉鸡巴被阴道紧紧的裹住,软呼呼的却又有一些干涩,来回动了几下不太顺畅就把鸡巴抽了出来。他吐了一些的唾液在手上,用它涂满了整根的鸡巴才又连忙的举根插入,一直顶到了阴道底部的那个突起的逼芯子上。
杨老师的眉头舒展了一下又皱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嗯……」胴体微微的抖了一下,一对雪白的乳房也随着颤抖了一下。随着鸡巴向外拔出,粉红的阴唇向外翻起,一层嫩肉亮晶晶的。三秃子那粗大的鸡巴在杨老师的阴道里抽送着,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昏迷中的她浑身颤抖着,小嘴也慢慢张开喘着略微急促的呼吸。
三秃子一边吮吸着乳头,一边一只手按压着乳峰,另一只手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顺势就摸在了肥嫩丰满的两瓣玉臀上。两片阴唇此时被粗壮的鸡巴撑起鼓胀的向两边敞开着。他手指分开阴唇,按在那粒因充血而显得越发娇嫩的阴核上搓弄着。昏迷的女老师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咕叽咕叽」的操逼声充斥着这个本应该神圣的办公室。
虽然大脑是昏迷的但阴道里却不断的分泌出淫水而且还很多,阴道又把鸡巴夹得很紧,一经过猛烈的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淫水声。紫青的龟头几乎每下都顶到润滑多水的阴道深处,每插一下玉体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三秃子一气插了几十下,已是浑身臭汗淋淋,气喘如牛了。他又一次使劲的把鸡巴插到底顶着逼芯不动,稍稍停了一下,然后托起一条腿搁在肩头,把另一条洁白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又开始大起大落的抽插,每次都把鸡巴拉到湿淋淋的阴道口,再猛地一下插进去,下垂的阴囊打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不一会就感觉阴道一阵阵的收缩,好像一只婴儿的小手紧紧地攥住鸡巴,每当插到深处,逼芯上的嫩肉像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吮吸一样,一对丰乳也随着鸡巴的进出而上下晃动着。这一切让三秃子感到极度的刺激,一股热流从小腹直穿脑门。这时大龟头一阵阵得酥麻,终于忍不住了,大鸡巴「突突」乱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阴道深处的逼芯子上!
三秃子低头一看一股白色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从微肿发红的阴唇和鸡巴的缝隙间缓缓流出,他又贪婪的吸吮了一会乳头才「噗」的一声拔出了湿漉漉的鸡巴,大股大股乳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粉红色的阴唇缓缓的流到桌子上。他用自己的裤衩给杨老师和自己胡乱的擦了擦,心满意足的提上了裤子。
这时外面的雨不知在何时停了,天也早已完全的黑了下来。杨老师还昏迷不醒的躺在了桌子上,娇嫩的逼户上弄得黏糊糊的一塌糊涂,白嫩丰满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迹,大腿和乳房也被蹂躏的通红。
「妈的,就是不一样,昏过去还能操出高潮,真是过瘾,我这五十来岁没白活!」三秃子一边胡乱的给杨老师穿衣服一边感叹道。一双老手又在柔嫩的乳房和湿乎乎的阴户上摸了个遍,这才像满足了兽欲的恶魔一样从学校溜了出来。
过了一会杨老师悠悠的醒来,凌乱的衣衫,黏糊肿痛的下体,使她明白了自己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禽兽强奸了,而且还是一名村支书。外面的天还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了两人的宿舍,望着结婚照上一脸幸福的丈夫,眼泪如溪流般的流淌着。她端来一盆水,脱下身上的衣服,不停的洗呀洗呀,全身都搓的有些痛了还是感觉自己很脏。那个时代不象现在这样乱,女孩子没有贞操观念,被强奸了也可以照样活,那时的女人有很强的贞操观念大学生也不例外。
她洗完穿好衣服坐在镜子前低声念着她丈夫的名字仔细打扮起来。大约有一顿饭的功夫,穿戴一新的她消失在山村的密林中。她丈夫回来后发疯似的找但是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发现她在林中的一棵小树上吊死了。他的丈夫郁闷的大病一场,离开了使他伤心欲绝的小山村,从此也没有消息了。
当这件事慢慢淡忘在人们的脑海里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发生了:这天半夜三秃子在李寡妇家鬼混完喝的醉醺醺的往家里走,这时一个黑黑的人影在他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向他招了招手,他晕乎乎的就朝那个黑影走去,他们一前一后的来到山上的密林中……「啊……」一声凄惨的叫声把熟睡的山里人从梦中惊醒,当村里人来到叫声的发生地一看,都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村支书三秃子两眼发直全身蜷成一团,浑身散发着惊恐的气息,他的下身没有穿裤子,两腿之间的那根曾经引以为豪的阳具早已离开了他的主人好像被砸烂一样,血糊糊的扔在离他不远的坟堆上,而那个坟正是上吊死去的杨老师的。
村里人好像一切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都暗暗的叫了一声好。从此那个在村里作威作福的三秃子变得疯疯癫癫的了,村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来到城里后一直也没回到家乡,也就没了他们的消息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