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夜总算满意了吧?
多谢你,我总算明白了!她畅快地说。
你真美!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
你也很英俊!她情不自禁地凑上咀来,我们又吻上了。
最后,俩人都快要窒息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我得回去了,我明天再来过吧好,我等你…
她起身穿回衣服,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溜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才迷迷惘惘地躺回到床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在回味者适才间的欢乐,我觉得无限地神往,无限的感叹!
许久许久,我才突然想起了一宗事情来…
薇薇提过,今晚珍姐会到何家和何老人她们玩牌,但我知道,那位珍姐其实是位专门在赌桌上出千骗人钱的女贼。
薇薇做人较为单纯,我怕被珍姐利用,与她串同去骗人家的钱,但为时已晚,我得另谋他法去补救。
趁着时间还早,于是我就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两副裨,匆匆地到何家去,看准机会,就把珍姐做了手脚的那副纸牌拿走,而把刚刚买来的两副正当的纸牌放在原来的地方上。
我在走廊等待着薇微,见她出现便赶忙走过去。
你为什么又来?她问。
我告诉她,今晚必须制止珍姐到来,不能再跟她一起出老千了。
太迟了,已经约好了她啦!她一定会来的,别破坏了我的事情吧!她说完后,便匆匆地走到厨房中去。
我知道她现在不会听我的,但我仍希望尽最后努力,阻止她们今晚的赌局。
她的肉体如此令我着迷,那就要关心她。
我清楚知道,出老千是一宗危险的事、况且,何家的人并不好相与的。
我更清楚知道,何老太和何太太也是很高明的人,一发觉到珍姐出老千的时候,那时薇薇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以前,我可以失去她,我最多找个另一个而已,天下间的女人何其多,但自从我发现了她的好处,我就不能失去她。
为了薇薇,为了让她避过这场灾难,我迅速打开她的手袋,匆匆换去她的纸牌,然后再去拜访那位珍姐。
我和珍姐见过两次面,她虽然年纪不轻,但仍然有种令男人心动的魅力。
当我来到珍姐家的时候,她对我的突然造访感到意外。
你别再打算到何家去了,今晚还是叫我陪你消遣比较好。我开门见山的说。
谁说我要到何家去的?珍姐脸色一变,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我还知道你和薇薇约好,今晚在何家有个二十一点的牌局呢!
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可能约的是另有其人…
珍姐,你不要紧张,我是一番好意到来告诉你的,你今晚真的不要到何家去,如果你不听我的劝告,你一定会惹麻烦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珍姐带点怒意的说。
我从身上取出从薇薇那儿得来的纸牌对她说:珍姐,这副牌每一朵菊花的花边都是与别不同的,难怪你赢钱了。
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
这是你的魔术牌。
那真不是我的,好吧,我让你参观真的魔术牌吧!
她说着领我走进她的房间,我鼓足勇气走进去,看看她又有些什么新花样。
她指一指床边的沙发,叫我坐下来,然后她就拉开了妆台上的小抽屉,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来说:看,这才是真正的魔术牌。
她缓缓地打开盒子,见到里面真的有一副纸牌,而纸牌的背面是一个裸女的毛彩照片。
这有什么魔术可言?我耸耸肩说。
瞧,她是美国最迷人的脱衣舞娘,不论谁见了她都会着迷,所以人家都说她的裸体是有魔术作用的。你再仔细地瞧瞧,她的腰肢是多么细啊!
她坐到我的身边来,我们的肌肤相贴者,她有息无意地活动着身体,使我们的肌肤开始了磨擦作用。
她美不美?她甜甜地笑着问你的腰同她一样细,如果说她的身体有着魔术作用,那末你的身体就有着磁石。我绝不辜负她的美意,伸手抱着她的腰。
你没有丈夫的吗?我忍不住问。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看中了我?
我们的年纪不相衬呢,不然我一定找你的。
那一场友谊波没关系吧!她的咀角展露出融融春意。
我知道,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够掩护她,她要用肉来掩住我的咀巴,这次的收获都可谓不少了。
怎么?我笑着问说:竟然想约我上床?
我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我很…你的胆子也不小吧!她笑着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衣内去,揉捏着她的乳房。
她亦把我的拉链拉了下来,抽出了我那早现硬化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者。
我们就这样把玩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我们的兴趣都培养出来了。
过一会儿,我觉得活动受到了限制,便对她说:我可以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吗?
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我伸手便把她的衣服扯下来。
瞧着呈现在我眼前的这具没有生育过孩子的中年妇人的娇躯,我的心弦头动起来,真令我意想不到!
她的肌肤雪般白,她的肌肉胀满而有弹性,特别是那对乳房,还呈现着竹笋般的形状。
还有她那引人注目的神秘部位,饱涨的小丘下,芳草茂密,潺潺之春溪水满,更呈现出无尽的肉诱。
我不由得把咀凑了过去,并且由她的脚尖吻起…
她显然一生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侍,当我吻到她的膝时,她已经像醉了似的,喉咙间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两只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好。
而当我吻到她的咀巴时,她就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吞下肚似的。
她有着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丛林中找寻那条水溪,她是干净的,显现着诱人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丛林,粉红色的门户,而那门是闭得紧紧的!
我贪婪地集中在这一点上,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地,我的舌头轻轻地舐着…
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开始饮泣起来了。
跟着我用我那湿濡濡的咀巴吻着她的乳房,而我的活动就真正开始了
她虽然比薇薇年纪大,而体型也大,但是进行起来的时候即比薇薇要困难得多了。
她有时挣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时间方能到达尽头。
她一直在饮泣着,流着泪…
我初初还以为她那是快乐的表现,但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有着一半痛苦的感觉…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呢!她幽幽地说。
真的?我慌张起来了,连忙托住她的腿:你痛吗?
她微微地闭着了眼睛:现在没什么了。
但你为什么不早出声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说:看来,我把你弄伤了呢!
我记得我曾一度作过忘形的冲刺,但她当时似乎是很欢迎的呢!
现在不要紧了,其实我是个老处女呢!她坐起来,倚在我的身边。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她显得很难为情的,因为在香港来说,以她一个年近三十五岁的女人,还能够保持在那薄簿的一层膜,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曾结过婚的。她幽幽地说。
结过婚的人还是老处女吗?我哈哈地笑着。
真的,我是一个真正的处女来的呢!
那怎会呢?我觉得她愈来愈不可思议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她低下头说:我曾结过婚,但我的先生是个性衰弱的男人…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像你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完全破。
你怎会知道的?
是医生检查后告诉我的。
那你早点出声,我就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了。
我并不辛苦,你的花样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吗?
是的,不过我嫌她们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东西来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动得流下泪来。
我捧住了她的脸,吻她的樱唇,又吻她的全身…
她快活地颤抖着,彷佛认为我就像个没玩没了的。
这样你觉得舒服吗?我低声问。
这是我一生中超难忘的一天。
我对自己感到满意,其实什么女人都是我教的,但这则是没人教我的,这完全是出自我内心的感情…
等会我还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着她的手说,你虚耗了那么宝贵的青春,我代表男人们向你作回一点的补偿吧!
你还要来?她甜甜地笑着。
就当是我们男人向你赔罪吧!我笑着说:想不到我们男人中出了像你丈夫那样不争气,坏了我们的名声呢!
你真伟大!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的身体本来就像一池死水,而你给它们带来了生命!
希望你以俺能经常保持着疏通吧!
我会的了。她感动地说。
看她春上眉梢,我当然知道她是意犹未足的。
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青春,去陪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当她真真正正地尝到了人生时,她又怎会那么容易够呢!
我更知道要我肯花点心思,那这个女人就必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会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现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电话不停地响着,我知道是薇薇打来催她到何家赴赌约的,于是我把珍姐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去听电话。
隔了一会,电话铃声终于静止下来。
你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开我,柔声地问。
是,我是放心了,赌局开不成,薇薇便没有犯罪的机会。
我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个女人,看来宜在荒唐,但能够因此而和珍姐上床,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虽然不算年轻,但无论样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种在江湖打滚的坏女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干这种老千把戏,我忍不住对她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珍姐突然脸色一沉:因为我父亲曾经给人骗过。
谁骗他?
是两个老千,跟我父亲有生怠上的来往。
我一听,更对珍姐的过去很有兴趣,于是赶紧追问下去: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父亲有点钱,可惜没带眼识人,在一次与他们玩牌时被他们串同出老千,骗去所有的钱…珍姐说到这处,情绪显得有点激动。
后来怎样?
我父亲一时看不开,竟然跳楼自杀…
说到这,珍姐的眼里有股愤怒之火在燃烧着。
我很想找他们报仇,于是我千方百计找人教我赌术,结果我认识了擅于玩魔术纸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术纸牌。
那你的仇报了没有?
没有。珍姐摇摇头,恨恨地说:等我想找他们时,他们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转向别人报复?
是的,人骗我,我骗人,每次当我骗到人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明白了,珍姐绝对不是因为钱而去出千骗人,她完全是基于一种报复心理。
那么你嫁给你的丈夫,也是为了一心想学千术报仇?我再祥细追问。
是。她幽幽地点了比头,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他那儿学到摩术纸牌。
你明知他性无能,也甘愿和他结婚?我惊异地问。
要能报到仇,那有什么关系呢?
听了珍姐的过去,我忍不住对她寄予无限的同情。
珍姐,我们算朋友吗?
那当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资格,劝你修心养性,立即结束了这种伤害自己精神与肉体的勾当吧!
那…她犹豫着。
难道做一个正正经经的女人不好么?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季祥死了后,我实在是太寂寞了,没有真正的性爱,生活又没有寄托,我恐怕改变不来的。
你可以找一个知心的男友来陪伴你的,你还那么美丽!
真的?她紧捉住我的手说:你肯吗?你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了对象,那时你才放弃我,好不好?
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好应承你了。我答应她说。
你真好!她疯狂地吻在了我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对她说。
她笑着把手伸过来,抓着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闪电般地翘了起来。
你真强壮!
她主动地握着我的巨炮把玩着,感觉着我那急激的脉搏在她的掌心膨胀、起伏…她的内心升起着熊熊的欲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张开来,眼内永汪汪的,好不诱人。
很快,她的手中湿濡濡了。
她疯狂地渴望我能够再次填补她的真空地带,终于她得偿所愿了。
当我的身体转了向,她早就预料到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忙把一双粉腿分了开来,构成了一个欢迎的仪式在我身下,我那乌油油的巨炮尽情也展露着,黑白分明地采取着将要进攻的姿势…
而她桃源一线,此时已吐出了热情的火焰,红艳艳的好不动人。
从我的喉咙深处,此时迸出了野狼般贪婪的声普,我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压了下去…
噢…啊…她亦不期然地发出声响。
她的一双柔爪,在我的背部又捏又搓的,直把我逗得如热火朝天,我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剧烈起伏着,由浅入深,由深而贴,由贴而动…动不够味,我再抱起她的小蛮腰,狂野地挥舞着。
在她一陴比一阵急激的簸动之中,我忽进忽退的,时轻时重的探索着、冲击着。
肉与肉的磨擦,弄得双方颤声大作,我们都得到了性欲的满足。
风两中的喷泼,令她得到滋润,她更紧紧地搂住了我。
隔天,我在九龙塘一问别墅内等薇薇,我那可爱的情人。
珍姐好,薇薇更好,我当然希望两者兼得。
薇薇打扮得很漂亮,穿了条短裙子,还架了副太阳眼镜,看来就像是女明星似的,没半点儿女的模样,
可惜她学历不高,不然我一定替她作港姐的提名人。
那天珍姐没有来,是你把她留者吧!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就知你又用那一套了,你和珍姐干过了吗?她来到时,还没坐下就对我问。
干过了又怎怎样?
你这个人用情不专!薇薇的口吻带点责备,但并没有不悦,我总算放下心来。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拥着她,在她耳边柔声说。
你准没有好事情做的。她甜笑着,在我的小弟弟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她的需要,乘机推她躺到床上,按住了她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她挣扎着要推开我,我的手已伸进了她的裙子内,并且把裙子掀起来,展露着她那一双又圆又白的玉腿。
那贴身的内胯子当中,贲起如小丘,凹凹凸凸的,再映出那丛毛发,我但觉身上热到似火烧一样,忽然就俯身向那地方伏了下去,准备再闯桃源洞…
她热情地紧贴着我磨动着,我的焦点又放在她的樱唇上,我热烈地吻着她。
我进一步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她亦很乐意地用她的香舌和我缠搅着,看来她已动情了。
我喜欢动情的女人,唯有动情的女人才令我快乐。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热情地扭动着,她的呼吸急迫,最后,我不能满足于隔着衣服去抚摸她了,我索性将她的衣服脱去,一具雪白丰满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
我亦急不及待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她伸手过来摸摸我已昂起头来的小弟弟,高兴地说:哗!原来你已经站起来了!
她一个翻身,就跨蹲在我的大腿上面,裂开了桃红一线,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感到我的下体被她紧紧地夹着,夹得我好不舒服的。
她狂野地动着…起伏着…薇薇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我任由她在上面颤动着、呼叫着…
我听着那带着液体的磨擦声,真也销魂蚀骨了。
在极度兴奋下,我向看她的花心发射。
她轻柔地伏在我的身上来,但我们的下身仍紧紧连在一起。
一场大战后,我和她都倦了,我拥着她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除了陪伴薇薇外,我还要满足珍姐。
珍姐打电话始我,邀我到她家中去,说要请我吃饭,我知她其实想请我作床上客。
来到珍姐家裹,她早已为我准备好晚餐和酒。
我和她起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不少的酒,我们都有点醉意。
她拉我到浴室去,她放了水后,我将她的衣服宽下,而她亦将我的衣衫脱掉。
我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中,跟着我也踏进去了。
首先由她来为我服务,她轻轻地用手替我擦着背,用沐浴液替我擦着,她的一双乳房涂满了皂泡,使我捏起来时更滑、更腻、更油润。
鸳鸯戏水是多么优雅的意境,因为我们大可以在水中,你帮我洗,我帮你洗,而且不管洗什么地方,都是怪有趣的。
我们在狂放的时候,你向我泼水,我也向你泼水,流露出真正的情怀相抚摸,她抚摸着我那单纯的古炮,令它更强更硬。
我抚摸着她对称的乳房,令她更胀更大更具弹力。
她那双雪白而嫩滑的手,就在我的全身上下轻擦着、抚摸着,她那种轻轻的搓揉,令我感到难以形容的飘飘然。
在互相戏水的兴致中,速可以互,十分的舒服。
故想到这个寂寞的中年女人,在性爱服稍上竟有她了不起的一套。
前奏曲已奏过了,我们互为对方抹干身子后,她对我说:抱我上床吧!
遵命!我把她抱回房里的床上,她呈大字型的躺着,一双乳房在有致地起伏着,小腹滑如油脂,身体仍散发着沐浴液的芳香。
我现在可以来了吗?我对她问,听候着她的命令。
我的小情人,我巴不得你快些插进来,快点吧!我要你又快又劲!她浪声地呼叫着。
我不辱使命,七寸之躯艇身而进,一鼓作气地涌了进去…
啊…她快乐地淫叫,彷佛就要被我挤破了。
我开始玩九浅一深的花式,浅是两寸,深是七寸,而我每一深一次,她就叫嚷着、呻吟着…
她的确好玩,浑身酥软的,一抱满怀,而那一双乳房却又是坚挺的。
沿着那紧窄的途径,我抵受住层层的夹迫,一发向前,终于兴她的子宫颈吻合了、贴紧了…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起伏而耸动着,配合着…
她耸得够力…我拉得够劲…接近百下时,我喷射了。
她伏在我怀里喘息着,看来她比上一次更加得到满足。
你真了不起!她吻了我一下,轻声地问:能够兴我一起生活吗?
我…被她突然一问,我不知如何回答。
她似乎知道我的心事,她拍拍我的手背说:我知道你不能,因为你有了薇薇,我不会勉强你,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安慰。
我一定来。我紧握着她的素手说。
结婚后也来?
结婚后也来!我诚恳地说。
她被我感动得双眼湿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这几个星期,我要轮流应付薇薇和珍姐,我实在大疲累了。
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补充精力。
于是,我索性将电话挂掉,在家中倒头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见薇薇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睡意顿时跑走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薇薇告诉我,原来珍姐不见我两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赌牌,中途她又再吹出老千,给何太太当场识穿,何太太当时没有怎样为难珍姐,是要她赔钱了事,但当珍姐回家途中,就给几个大汉痛打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
不消说,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会这么容易放过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份工,看来我不能做了。薇薇担心的说。
你们早听我说就不会惹这麻烦了。我仍忍不住怪责她。
闲话别说了,你快到医院看看珍姐的伤势吧!
薇薇倒很关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来到医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见她脸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脚上都有明显的伤痕,不过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见我来到,珍姐满脸泪痕地说:我真后悔没有听你的说话,我实在是活该的。
你先别说其他,待伤势好转了再说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着了,我才去。
回到家里,我看到薇薇挽着件大行李,等在我门外。
我不回去了,暂时住在你这儿好不好?她说。
没问题。我心里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裹,我们夜夜春宵,快活无比。
我当然也挂念在医院的珍姐,当我再到医院探望她时,方知道她已经出了院。
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发现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那儿去,薇薇也不知道,没有她的消息,我们都在担心她。
一星期后,我突然按到珍姐从美斑寄来的一封信,原来她已到了美国。
信中她说她已被何全识破老千的身份,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骗过的人会找她报复,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于是她到美国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还夹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说是作为送给我和薇薇的一份礼物。
信上她还说会永远怀念我和我的小弟弟,将来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再回来,和我再续前缘。
太好了!珍姐实在是个可爱的女人!
薇薇欣喜若狂,她拿着支票吻了又吻。
有了这笔钱,薇薇也用不着去柯家做工了,我们可以做点小生意,过着愉快的二人世界。
我很感激珍姐,也很回味我和她在一起的短暂日子。
我诚心的希望这位寂寞的女人,能够早日找到真正的爱侣,过着幸福的新生活
=== 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