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惊慌得几乎想哭了出来,因为随时可能会有男人走进厕所,看到自己现在这种羞耻不堪、又极其淫贱的丑态。
手冢现在尽管没有赤身裸体,但身上的穿著却显得比裸著身子更为淫贱:手冢上身穿著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小网眼的吊带紧身衣,勒得他的红艳的乳头越发坚挺;他的下身是一条勉强能盖住多半个屁股的红色短裙,里面穿著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只有卖淫的鸡会穿的那种,阴茎被紧紧地靠着小腹绑着,而他的屁股则几乎是全裸的,甚至从裙子下摆外就能看到一片诱人的臀!
手冢双腿上穿著一双用吊袜带吊著的黑色网眼丝袜,将手冢匀称修长的双腿修饰得越发性感迷人;他脚上是一双无带的深红色细高跟鞋,狭窄的高跟鞋和尖细的鞋跟使手冢穿惯平跟鞋的双脚感到十分难受,同时衬托得手冢原本就高大健美的身材显得越发修长。
手冢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宽大的嘴唇涂得猩红,眼圈画得几乎成了深紫色,这使手冢感觉自己的样子已经不在像一个男人,而是活像一个街边的妓女!他的嘴里被塞著一个带眼的钳口球,用皮带紧紧系在脑后,使手冢被撑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著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令手冢感到极其难堪和羞耻。
手冢结实有力的双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著,用锁链吊在厕所的天花板上;他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被一副脚镣铐在一根铁棍上,使得手冢只能大张著双腿困难地站立著,尖细的鞋跟使得他踩在地上不停晃动著,双腿很快就感到酸痛起来。
而尤其令手冢感到羞辱和难堪的是,他的脖子上被一个项圈锁著,项圈上细长的铁链一直拖到地上,同时项圈上还挂著一个精致的牌子,上面写著“我是贱人,请来操我”的字样!而手冢脚下的地上则还放著一个大水桶,桶里放著那些令手冢看到就感觉羞辱万分的道具:鞭子、蜡烛、夹子、注射器和几支各种尺寸和长度的假阳具!
这一切都是那邪恶阴险的迹部的安排!他一大早就带著几个手下,将手冢押到了这家高速公路边的加油站,然后不顾手冢苦苦哀求,将他如此打扮好,吊在了男厕所里,并在厕所里装好了微型摄像机,然后对手冢嘱咐了一番后,将被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手冢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手冢现在已经害怕得快哭了出来,他生怕有人走进厕所,看到自己这种狼狈下贱的丑态!他知道,如果有人进来上厕所,看到一个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美丽男人挂著“我是贱人”的牌子被吊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如果那人再凑巧认出自己是这个城里的警察……手冢简直不敢想下去!
时间慢慢地流逝,手冢被吊在这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幸好这中间他只听见外面有汽车停下加油的动静,而没有人走进来。他开始在心里不停乞求,乞求这种羞耻的折磨不要持续太久。手冢知道迹部和他的手下们一定在暗中监视著这里,自己逃脱是不可能的,只希望这些家伙那变态的耐心不要太久。
手冢正背对著厕所门口,心里暗自祈祷著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男人走进来的声音,接著就是一声惊讶的呼叫!
“天哪!!”
走进厕所的男人显然被厕所里的景像惊呆了,因为这里竟然吊著一个打扮极其淫贱的身材健美的少年!
“哦……不!!”手冢听到门口的惊叫,立刻感觉眼前一黑,如果不是双手被铐著吊在天花板上,手冢几乎要立刻瘫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从厕所外传来,接著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竟然还是两个人?!”手冢更加惊慌,被吊著的身躯立刻摇晃起来。
“哦,上帝呀!!这里面怎么会有个……?!”那儿子显然也大吃一惊。
“不知道。不过……迈克,我们过去看看。”那个父亲说著朝手冢走了过来。
“不!!!不……”手冢听著身后的脚步声,在心里绝望地乞求著闭上了眼睛。
“我、是、贱人,请、来、操我?!”那父亲念著手冢脖子上的项圈上挂著的牌子上的字。
“天哪,看来这男人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屁精!!”儿子已经惊讶地叫了出来,声音中明显带著一种惊喜和激动。
“看来如此,而且这男人一定还是个受虐狂。”那父亲说著,他显然注意到了手冢戴著手铐脚镣的样子,和旁边水桶里的那些道具。
“哦……不、不要……”手冢在心里哀求著,惊慌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站著两个穿著工作服的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岁,已经有些秃顶,正挺著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自己;而那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魁梧健壮,他正贪婪地把手顺著自己腰间向下伸进自己衣服里,抚摸著自己衣服下委靡的玉茎。
“你是一个屁精?还是一个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备?”那父亲见手冢睁开了眼睛,开始忧郁著问道。
手冢立刻慌乱地摇起头来,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含糊地呜咽著。但他很快又羞耻地点起头来,脸上羞得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
因为手冢忽然想起迹部在监视著自己!这个家伙曾威胁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会把手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轮奸拷打的那段录像满城公布出来,还要把手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广场上!这种威胁正中手冢的要害!手冢宁可死也不愿想像自己那种羞耻悲惨的样子被全城的人看到时,自己遭受的那种可怕的打击和羞辱。
迹部已经抓住了手冢的弱点,所以他保证只要手冢按照他的安排全部去做,他就永远也不会公布那些录像。
“迈克,这娘们已经承认他是个婊子了!”那父亲欣喜地说著。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随便对你做什么了?”那叫迈克的年轻人双手还伸在手冢的衣服下,把玩著手冢那迷人的玉茎问道。
“呜、呜……”手冢羞辱地呜咽著,痛苦地点著头。他的脆弱落在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揉搓下,使手冢感到极其痛苦和不堪。
“来吧,父亲!我已经忍不住了!”那年轻人说著,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手冢立刻发出一声含糊惊慌的呜咽,因为他看到那年轻人掏出的肉棒竟然那么粗大,简直有手冢的手腕粗细!
“唔,他好像还有些害羞呢!”那年轻人见到手冢脸上涨得通红,望著自己胯下惊人地涨大的肉棒,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惊慌,被铁棍撑开的双腿开始微微哆嗦起来。
“迈克,你不懂!”那父亲走到厕所旁边“哗哗”地撒著尿,说道。
“这种男人天生就喜欢被虐待,喜欢把自己装扮成被强奸、或者被拷打的样子--就像现在,好像演戏一样。这样他才能觉得满足!”
那父亲提著自己的裤子走回来,用手掀起手冢下身那窄小的裙子。
“我猜你一定是要你的同伴把你这么捆著吊在这儿的,对吧?臭婊子!”他粗鲁地把手伸进手冢的裙子,隔著他几乎就是一个布条的内裤摸著手冢的后庭,笑了起来。
那老头的问题更是令手冢感到羞辱万分,他痛苦地耷拉著头轻轻点了一下,算是回答,屈辱的眼泪终于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喔,这贱人还哭了!他装得可真像!”
那年轻人的话几乎要将手冢羞得昏死过去,他感到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开始试图将自己那小得可怜的内裤从自己身上剥下来。可是手冢的双腿被铁棍用力地撑开,显然无法将那内裤脱下来,于是那年轻人索性拿出一把小刀,将手冢的内裤那几乎是一条布条的底部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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